妮妮小宝宝

【兽信】人间无常 (四)

插播几句闲话,前几年我在微博上无意看到一篇BG,将“人间无常”里的人物名字改成一对男女,生硬地就把这个同人生生套进了一个言情小说,还划在了肉文的范畴里。

当时我的愤怒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散去~~

老子写的明明是两个男的,难道我笔下的阿信有这么娘吗?!!!

我绝对不背这个锅!

后来就再也不想写文了,对自己没有信心,我怕写出一个又一个娘娘腔。

而在我心里,阿信是很man的,男友力max,只是当年他爱的那个人叫--温尚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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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章写到神医星夜赶到白苏城,为救阿信心病。

帐中一人下得塌来,此人长身玉立,丰神俊朗,面如冠月,目朗似星,一袭白衣衬托下,更显得唇红眉黛,肌肤胜雪,当真如一块无暇之美玉。谚明心中一颤,好一位俊秀的美人儿!

 只是,美则美矣,可却明明白白是个男人啊。难不成,主上钟情的竟是一个男子!

白衣公子见谚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,甚是恼怒,指着尚翊君骂道“你是存心想消遣我吗?”尚翊君呵呵直笑,“我没有啊。城主这是错怪我了。”

“你这样讪笑还不是消遣我?混账!”白衣公子脾气大的很。

 

谚明心里为他捏了把汗,何曾见过有人这样同主上讲话后还能活着出去的。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瞄尚翊君的脸色,他却一点都不生气,眼中都是笑意。靠近身去,尚翊君想安抚那白衣公子,却被他恼怒的一手拨开,“做什么?离我远点!”

 

蔡军师连忙打圆场,“这位是天下闻名的月势第一剑客,谚明快来见过陈公子!”

 

谚明不知他是什么身份,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。阿信身子微偏,不受他的大礼。谚明有点僵住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

阿信面色铁青,冷冷道“败军之将,只求速死。不用费那周折了,我不要看诊。”

 

尚翊君皱眉不语,似是有些愠怒。抓住阿信的手腕,将他拉过自己身前,“不要任性!给谚明看看对你有好处。现不好好调养,即使日后内伤能够痊愈,功力也必定受损。同我争这一时之气,于城主并无好处。”

 

阿信负气的说“我功力受损于你何干?不用你假惺惺的示好!给我一个痛快便罢。”

 

尚翊君耐着性子劝道“城主这脾气当真太过倔强,看一下于你有益。”他叹了口气,将阿信揽进怀里,亲昵的说道“乖一点啊。”

 

阿信大怒,使劲挣扎着,“混账!你这是做什么?快点给我放开!”

 

军师与神医连忙低头退到一边,唯恐看了自己不该看的画面。

 

“城主当真不看?”尚翊君的声音里已含着压低的怒气。

 

“哼!”阿信不为所动,只在尚翊君怀中推搡着,一心想摆脱他的怀抱。

 

尚翊君冷笑了一声,放开了阿信。“城主不看也无妨。”他转头对随侍在旁的士杰道,“去把白苏城里最年老的几位大臣抓过来。”

 

阿信面色一变,咬住嘴唇,怒视着尚翊君,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
 

尚翊君拉住他手腕,不容抗拒的把他按在长椅上,坐在自己身边。不一刻,人已带到。士杰跪在堂下回尚翊君,“主上,人已带来了,请主上示下,该如何处置。”

 

尚翊君冷冷看向阿信问道“城主可想好了?要不要看诊?”阿信扭头不看他,闭口不语。尚翊君哼哼的笑,“士杰,去对外面那些老臣讲,城主赏他们每人三十军棍。若三十棍后,城主仍是不肯饶他们便再三十棍。城主一时不松口便给我一直打下去。若哪个受不住的,拖家眷来继续打。且看城主何时改变心意。”

 

阿信大惊失色,怒道“你这恶魔!何故如此折磨人?”

 

尚翊君沉着脸的说“折磨他们的是城主,不是我。城主若肯看诊,他们便不用受这皮肉之苦啊。”

 

阿信平生最痛恨别人威逼他,脸色铁青的望着尚翊君,不肯服软。尚翊君手一扬,外面便惨叫声起。

 

但听得一声声求饶的声音传进大殿,越来越凄厉。尚翊君冷冷一笑,望着阿信,等他向自己低头。

 

直打了半柱香时间,惨叫声渐渐转为微弱。怕真将这些人打死了,阿信终于沉不住气,咬牙说“别打了。我看诊就是了。”

 

尚翊君点点头,“这就对了。”示意彦明过来把脉。阿信乖乖伸出手臂,让彦明替他看诊。

 

不见尚翊君命掌棍之人停手,阿信怒视着他道,“我都答应你了,快停下军棍!难道你真要打死这些人吗?”

 

尚翊君哼了一声,“他们是代城主受过。城主若常常违抗我的意思,便是想让白苏城里的臣子们常常受那军棍伺候。”

 

阿信一把揪住尚翊君的衣襟,怒斥道, “混账!我不是听从你的命令了吗,还要如何?” 

 

尚翊君以两指捉住阿信的下巴,悠然说“城主这是求人的态度吗?要我放过他们,求我啊。”

 

阿信急怒攻心,眼前一黑,便坐不稳身子,斜斜倒下。尚翊君忙扶住他,急问神医“他怎么了?”

 

神医皱眉道“陈公子内伤太重,心脉受损,现下心气不足,恐受不得刺激。主上若要他重伤得愈,便不要常常令他生气。我看他的症状,心中郁结太甚,年纪轻轻便如此,日后会患那心肌绞痛之症。”

 

尚翊君一击掌,那惨叫声便止歇。阿信捂住胸口舒了一口气,无力的闭上眼睛。尚翊君心疼的用手轻轻摩挲阿信的后背,让他靠着自己,一边又为他输入真气,助他调息吐纳。他皱眉道“城主的脾性太过刚烈,自此以后可不能随意动气了。”俯身将阿信抱起,慢慢放至榻上。目不转睛的望着榻上闭目养神的白苏城主,尚翊君面上的神色可谓温柔如水。

 

神医见尚翊君如此,直觉得不可思议。这还是他认识了十几年的尚翊君吗?还是那个嚣张跋扈,孤高冷峻,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大秦暗帝吗?

 

蔡军师拉拉神医的袖子,使个眼色,叫他同自己一齐退下。神医识趣的跟着军师尽量不发出声音的从大殿了退了出去。

 

与军师并肩走在石廊上,神医忍不住问道“这位陈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?看他模样温润如玉,脾性却好不刚烈。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,唯恐主上见罪与他。”

 

蔡军师挑眉道“所以你就编个陈公子受不得气的病症来唬主上?神医真好大的胆子!”

 

神医点头道“虽是怕主上逼他太甚,我才稍微夸大了他的病。但这陈公子心火当真太过强旺,长此以往,心力严重受损后便会吐血而死。主上脾气暴躁,不想个法子令他有所顾忌,怕陈公子以后苦头有的吃了。”

 

军师笑道“这个陈公子当真人缘好。每个见过他的人都暗暗帮他。主上对此人更是一见钟情至斯,神医不见刚才主上那如痴如醉的神情吗?”

 

神医却忧心忡忡,“读那陈公子之脉象便可知其脾性甚为坚韧,而主上性如烈火,一言不合便行那威逼之事。唉,你可见今日陈公子有昏厥之态,那便是心力受损之先兆。”

 

军师皱眉道“已这么严重了吗?”

 

神医叹了口气,“情之一物,当真困住我等凡夫俗子。主上虽是天之骄子,也逃不过为情所苦。军师呢?军师还在执着吗?”

 

军师见他目光灼灼,深望着自己,讪讪一笑“执着个屁啊!你还突发感叹咧!走吧!奔波了三日你也累了,我送你去休息。”他强装如无其事的大步向前走。

 

神医在他身后默默行走,几不可闻的低低叹息了一声。

 

却不知军师心中也是无限感慨:谚明啊谚明你已是有妻室之人,何苦还来招惹我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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